柳公权是唐人尚法的最后一个高峰,也是这种书风趋于僵化的标志。他的一点一画极尽调锋运笔之能事,但峰棱刻厉。学习者应当注意,求其劲媚,不要夸张那些细节。米讥之为“丑怪恶扎祖”,虽然有些过分,但学柳确实要善于“师学舍短”。唐人把楷书的法度彻底完备了,自然,稚拙、天真的趣味就少了。正如人到中年成熟了,但活泼、朝气总不如年青时。楷书也是如此。我们应该看到这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,“永远年青”是不可能的。如果因此就“卑唐”,把唐楷说成是“专讲结构,几若算子”“出牙布爪,截鹤续凫”是过于偏激了。欧、褚、颜、柳的丰碑巨制屹立在那里,正如“李、杜文章在”任后人评说,其光芒是掩盖不住的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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